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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还没炼化横骨吗？水里这么凉，冬天你怎么过啊？”
大青鱼搅了搅水花，面向这只在船舷边露出一个脑袋两只爪子的赤狐。
“啵…啵…啵……”得吐出一串水泡。
“计先生说你积德行善，是不是救过不少人啊？你有没有见过这水里的水公啊，就是水鬼……”
“啵…啵…啵……”大青鱼还是一串水泡。
明明应该是狐唇不对鱼嘴，但这画面给尹青和计缘的感觉却出奇的和谐，好似一问一答双方都能听得懂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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