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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，虽然合同是你和顾蔓蔓签署的，但是合同里的客户相当于是我和顾子琛。如果客户不满意，也是可以单方面的解除合同，不是吗？”
他突然一笑，“这些，不都是父亲你教给我的吗？”
黎瑾泽一顿，然后皱起了眉头。
虽然他也很想反驳，但是这的确是合理的。
黎子辰自认为胜券在握：“所以，顾蔓蔓，请你离开黎家。违约金的话，明天我们就能给你送过去，以后，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。”
顾蔓蔓咬紧牙关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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