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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清河鲜血淋漓的惨状，李嬷嬷赶紧掏出帕子遮住了顾月音的眼：“娘娘，这等污浊之物，您还是别看了，奴婢这就让他们把这些脏东西清理干净。”
顾月音小脸发白，捂着胸口，如一个垂病惹人怜惜的无助小美人。
“本宫只想留她一条性命，没有想到，在她的心里，本宫竟是这样的一个人。姐姐，从小我们的关系就好，众所周知，你死后，我病了七日，就连封后大典，我都让皇上一切从简，就是怕您在天上看到后会不高兴。可我没有想到，即使我这么做了....”
“娘娘，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，这样的贱婢不值得您如此，死了也好，也省的她日益败坏娘娘您的名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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