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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沈月姬忽然笑了。
双喜摸不准她笑什么，“娘娘？”
“有时候，本宫觉得，皇上爱极了她。可有时候，本宫又觉得，他并不爱她。你说，皇上对皇后的心思，有几分的真？几分的假？”
“这...”
双喜摇了摇头：“这奴婢也不清楚，奴婢看皇上和娘娘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时当着皇后的面，对娘娘也是充满维护。可一旦娘娘犯了错，皇上便会偏向皇后。就比如这两日皇后的过错，若是换做了娘娘，说不定皇上早就处置了娘娘，可偏偏是皇后，皇上一再纵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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