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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厉总吗？干嘛临走之前还要特意损他一顿？
不过想归想，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，到底还是一件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。
黑鹰也就没有去计较那么多，只是有些想不明白，既然厉少霆都凝聚了他话里的意思，为什么不调头回别墅，反而继续住在公寓里呢？
他虽然心中疑惑，但也深深知道一个道理，凡事都要掌握分寸，他刚才的那些话已经有些超越了助理该说的范畴，后面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该闭嘴了。
至于厉少霆为什么没有选择立刻回去，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他虽然明白了黑鹰话里的意思，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，但知道是一回事，承认和面对又是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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