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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总。”
虽然眼前这位看起来平易近人,但张渔歌可了解这位,真实却是喜怒无常,深不可测,闻言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打了个招呼。
“嗯,调查的怎么样了?”
宁萧白回身坐下,自顾自的倒了两杯香槟,示意后者坐下聊。
然而,张渔歌哪里敢坐下,敢跟这位平起平坐,哪里有这个胆子,他干笑一声,便开口道,“不用了,我站着就行。”
宁萧白点点头,面上看不出喜色,张渔歌便再度道,“宁总,你要的人已经出现了,这是我拍的图片。”
说完,张渔歌拿出手机,点开相册,将他拍的楚风与林韵的照片,点了出来。
“用手机拍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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