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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份贺寿函都不是自己的，而是他帝都老板因为有重要的事情来不了，但又不敢怠慢。故而才想起他在西省这边，让他代为送礼。
不然，就他张涛，八竿子的关系也够不到洗老爷子这个层面。
自媒体老板？
也就是对外这么说的，充其量了，他也就是掌管如今飞信的一个公众号的编辑而已。
反正，只要自己不承认是打工的。也没人拆穿的了。
不过，在张涛看来，宁毅是肯定没有的。
如果能将宁毅奚落一番，从而再吹嘘下自己的事业。就这三位小姑娘，一看就知道涉世未深，必定对自己崇拜有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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