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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跟宁毅征战沙场起，他从未见过宁毅这般模样，失魂落魄。
“聂王道再厉害，也不过一尊陆地神仙。本王也是，并无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“让本王思怵的，另有其实。”
平静述说着，宁毅突然回头，就这么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，“刑天，你相信有来世吗？”
“我……不信！”刑天琢磨了许久，最终摇头。
军伍之人，从不信来生。他们所争的，只是今朝。
宁毅露出若是惆怅般的笑意，似是而非道：“本来本王也是不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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