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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如玉问了一句，也没有追问，她看向杨波，“他问了什么？”
“他问我，是不是觉得这处福地是洞主属于洞主的？”杨波开口道。
颜如玉愣了一下，随即朝着外面看了一眼，她压低了声音，“他真是这样问的？”
杨波点头，“是这样。”
颜如玉没有说话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方才是开口道：“欧阳家是东海的大家族，家中有合道境老祖坐镇，欧阳菲是欧阳世家这一代的翘楚人物，她能够进入洞天，我并不觉得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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