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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李修立即明白楚言话中所指，就算是他，也不禁失声道：“是了，刚刚我们是集合十多人之力，才打破了这水凝阵！”
“不错。”楚言点头，眼中深思的神色更甚，“这妖狐所得的水凝阵，必然是来自往生谷内的弟子，而往生谷内的弟子，必然都是凝脉境一重，能够以凝脉境一重的境界，就绘制出这种程度的水凝阵，我想就算是周凯师兄，都比不上吧。”
周凯在碎星楼学徒弟子中，绝对算得上是阵法第一人，也是碎星楼高层格外关注的对象之一。
就连他都不如的话——一念如此，李修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不过他很快就道：“说不定这阵法是其他人所绘呢？”
说完之后，李修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看法：“水凝阵这种低等阵法，一旦对阵法有更深入的研究后，就不会再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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