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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徒？”林烨嗤笑一声，道：“我连国籍都不愿意改变，怎么可能成为你的信徒。”
没有半点犹豫，林烨一道劲气释放而出，就将那羊皮手绢在空中震碎。
看着洋洋洒洒的碎片飘零，教皇眼神里闪过一道冷意。
“那我只有把你做成死侍了。”教皇一叹，道：“其实，你并非是我第一个看到我真容的人，前面有好几个华夏人，我都向他么倾诉了，和你一样，他们太傲慢，太不识抬举了。我本来是华裔，所以才想着同胞手足之情，想给他们一条生路，但他们自己不知道珍惜。”
“简直有病。”
林烨冷冷道：“所以，你就将他们做成了死侍，或者是杀掉，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念及手足同胞之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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