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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离开了囚室，回到上面的房间，江岑开门见山：“如你所见。这些人身份背景很干净，甚至能进入到我们的核心部门担任要职，他们几乎每一个都是有着过人之处的优秀党员，不管是在你们那里，还是在我们这里，他们的身份看起来完全无懈可击。”
“但尽管这样，也仍旧遮盖不了他们本来身份的事实，他们的确都是扶桑人。”
周荣想说什么，江岑举起手示意他先别急着否认：“我们这边的暂且不说，你认识的那些，他们参与的行动，每次都会有消息泄露，甚至不乏任务失败的，这点你承认吧？”
“是。”周荣想了想，这点他不能否认，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但是。或许，你听说过‘千人计划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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