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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指的是环境，还是心情？”苏锐笑了笑。
他已经越发感觉到蒋晓溪这个女人不简单了，而在她的身上，还藏着太多太多的故事。
一个蒋家的私生女，从小就没进过几次蒋家大院，无论是身份，还是成长环境，都可谓是不受待见，而在这么不利的情况下，蒋晓溪竟然还能做到如今的地步，不得不说，已经让人心生佩服了。
对于苏锐的问题，蒋晓溪没有回答。
“你说，白秦川最后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呢？”苏锐忽然问道。
蒋晓溪看了苏锐一眼：“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还能是什么样的结局？当然是我老公了。”蒋晓溪笑了起来。
这笑容中颇有一股洒脱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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