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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
萧凡看着那些形态佝偻，苍老无比的身影，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这些人，有的已经快要天人五衰了，就算前往天荒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们气血败坏，距离死亡也只有一步之遥，到了天荒，也几乎是不可能再有所突破的。
或许，他们终究抱着最后一点幻想而已。
“人都是有私心的，不是吗？”邪雨神情淡漠，倒没有嘲讽那些人，反而十分平静的道：“他们有些人或许是贪生怕死，有的可能是舍不得权势，也有的是放心不下后辈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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