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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荒老人眼中竟然闪过一抹敬佩之意。
达到这般层次，哪个人不是傲气冲天，自我无敌？
可边荒老人竟然露出这样的神色，让萧凡不由得对人皇更加好奇起来。
萧凡一直以为人世间之所以能够存在于天荒，乃是因为各大家族和世族之间的矛盾，这才勉强在夹缝中求生。
直到现在他才知道，人世间真的很强。
唯有足够的实力，才能让人世间在天荒立于不败之地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人皇是站在天荒一方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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