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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，并不是他说的，而是归一说出，他来转达，吓唬曼陀罗的。
可是，从这些话之中，牧云也算是彻底了解到。
人族神界，万族万界！
当年，父亲极有可能离开了神界，到了域外之界，遇到母亲叶雨诗，而后才有了他。
难道说，母亲并非是……人类？
牧云此刻感觉脑子有点懵。
“你果然是牧云！”
曼陀罗再次开口道：“一丝神魂不灭，即可转世重生，可是我没想到，你居然改变了魂息！”
“魂息自古以来，无人能够改变，这么说来，你这一世，也并非是你的第二世，而是你的第三世！”
“嗯？”
牧云此刻蹙起眉头。
此生确实是他第三世，可是曼陀罗怎么知道？
“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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