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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慕浅并没有让她失望。
“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,对吧?”慕浅立在床边,垂眸看着她,用残忍而冷酷的语调缓缓开口,“你拿着一把刀,插进了你儿子的身体里,你记得吗?”
程曼殊双唇再度抖了起来。
“知道医生怎么说吗?”慕浅继续道,“脾脏损伤,并大血管损伤,医生说有50%的机会能抢救过来……50%的机会,你高兴吗?”
程曼殊死死盯着她,没有说话。
慕浅冷笑了一声,道:“我看你这个样子,大概是不知道他伤到什么程度的,我这里有一篇资料,你要不要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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