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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！”孙老摇摇头，“若是没有开阵之法的话，恐怕咱们一辈子都无法进去。”
其实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了，但还是被震惊到。
“一点都撼动不了？”
孙老摇头。
随即二人便在这里又仔细的观察了一阵，发现从泉眼处散发出来的灵力十分温和而有序。
要知道碧灵晶毕竟不是活物，而且这天河潭也不可能一直保持着一种状态不做改变。
但是经过凌尘的改造之后，泉眼里面的灵力散发出来的更加有序，这就意味着天河潭将会比之前更加适合弟子们修行。
“他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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