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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呗。”
何方不疾不徐问：“有没有想过跟我走？”
其实当年原大宗师也有这样问过鸦又，同样的神情，同样的语气，同样的一句话，一字不多，一字不少。
鸦又的眼中满满是回忆，随之甚是缅怀的轻叹一声，当年他已经拒绝了一次，说：“你我不同族，你族的同胞憎恨我，还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吧。”
但现在，鸦又却动了想要跟何方混的心思，因为自从华夏各地的结界出现后，法外之地的灵气便日渐贫瘠，早已不复当年，不适合长期居住了。
好像鸿梧老祖那样心中有份执念，甚至可以说是顽固的妖兽，在华夏大妖圈子里绝对算异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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