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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启航，你都在干嘛？！”刚一接通电话，方启航就被喷了个狗血淋头。
他这不是刚刚联系完分配到他手上的艺人，然后一无所获，正沉浸在“手下唯一有发展前途的艺人要解约”的悲惨情景当中吗？他又做错什么了？
“李姐，我刚刚给沈清清打过电话了，但她说需要考虑一下……”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，方启航不敢发脾气硬怼回去，忍着一口气说。
“你真的把剧本这个钩子抛出去了？”被叫做李姐的女人语气并没有变好，似乎变得更生气了，“我看你就是进公司混吃混喝的吧，你但凡认真工作了，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？你是白痴吗？！”
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的方启航心里憋着气，正要爆发忽又想到之前离家出走前放的狠话和兜里不多的钱，他吸了口气装作老实地问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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