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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也就是难受罢了。
“蒋升，你以后选择姓蒋也好，姓石也好，都与我无关了，我这大半辈子眼睛都是瞎的，看不到你娘对我的利用，也不知道你早就不再把我当娘，如今我
眼清目明，自是再也不可能为你奔波为你请求，至于你以后怎么办，那是你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蒋升，二十八岁了，不是八岁孩子，你应该明白，自己选的路，那就是跪着，就是爬，那也要自己一个人走完。”
蒋婆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，蒋升也没办法再在这里纠缠下去，半晌过去，他站起了身，“娘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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