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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破院子里养着孩子绝不止这么几个，不过这会儿是白天，不少半大孩子都出去了，不是乞讨就是想办法找点事情做，特别今天是赶集的日子，遇到大方的漏出一点，或者去捡捡那些被扔到一旁的菜叶子，或是捡些别人掉在地上不要的，只要眼睛够用，总会有一点收获的。
那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没有姓，大家叫他老松，这些孩子也就跟着他姓松，来找程峤的这个叫松十九。
松十九在程峤对面坐下，肚子叫了几声，他却强制自己把目光从姜云手中的布包上挪开，用手按了按肚子就开始说他打听来的消息。
或者不能说是打听，而是跟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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