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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半晌，见方凌坚持，终于松口：“好吧！”
“……”
问清楚了日月潭的方位，方凌谢过这小二，开始招呼着二女，吃着这桌上的这头蛮牛。
虽然到了他们这个境界，已然不需要通过每日的进食来提升饱腹感，但是毕竟是凡人出身，吃东西乃是他们最基本的习惯。
宁姗倒是矜持，吃东西的同时，还不忘盯着沉思的方凌，而宁童却丝毫不顾风度，吃得满嘴是油。
在这古战场之中，她已有数日没有粘过荤腥了，如今吃着这简单的烤肉，竟也如此满足。
“宁童，你注意点，方公子还在旁边呢……”
得了宁姗提醒，宁童擦了擦嘴：“方大哥才不会吝啬这点呢，是吧？方大哥！”
方凌摇头轻笑：“由她去吧！”
正当几人吃得欢畅，不一会儿，那武王境的小二走了过来，面露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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