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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少主他……”
几个妖族好一阵犹豫，不知是否该听姬红泪的。
“一群蠢货，你们若是真为他好，便照我说的做！杀人不是重点，重点是为了什么而杀人，若是能恪守本心，杀尽苍生又如何？但若是丢了本心，以欲望杀人，只会催生心魔，吞噬自己！”
显然，在杀人这个问题上，姬红泪乃是过来人，毕竟当初六道灭世，他们手中的人命何止千千万？方凌杀的这点儿，无异于毛毛雨。
只是六道的双手虽然沾满了鲜血，但是他们却有着属于自己的信仰，他们始终坚信，他们杀人，乃是为了两界的安宁，为了九重天的长治久安。
然而此时此刻，方凌却已经被怒意全然支配，甚至牵连无辜，若是如此下去，只会成魔。
“别犹豫了！去吧！”狐千千首当其冲，冲在了最前面，撑起屏障，挡住了方凌这惊天一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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