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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太过顺理成章了些。
而且李真人为何要自尽？早不自尽晚不自尽，偏偏在他们到来之前自尽？
三人在证据面前，都有些无言。
吴章树叹了口气，对梁鸢道：“起码能够证明令兄是无辜的。这些证据，足够放人了。且李真人不知是何缘故，自入京后一直针对梁家，这也说得通。不过他怎么就忽然自杀，且是在咱们过来之前……”
缩在一旁看热闹的知客道人探头探脑地道：“贫道知道。早间吃饭时有人还在议论，说是郑尚书府的公子看到了真凶。李真人听到后连问了好几句，之后饭也不吃就离开了。”
吴章树若有所思，“那倒还说得过去。不过如此胆怯，和凶手，还真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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