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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怎么样，反正就是一口咬定是孙钰一个人做的事情，她不知情。”杨建新耸耸肩，“之前看着她们俩在门口抱头痛哭，本以为是多么深厚的婆媳感情，没想到，现在是能走绝不留。”
“都这样的。”夏尧拿出证物袋，“这个烟灰缸有点意思。”
“怎么了？不是新的吗？孙钰也这样说。”杨建新还记得当时他们在警局里的问话，也曾问
过关于在柜子上的烟灰缸的事情。
“的确是新的。”夏尧将这个透明的，有些重量的烟灰缸举到半空中，“你没有发现，这个新的有些过头了。”
“嗯？”杨建新看着这个烟灰缸，再看了看桌面，一尘不染，这个家应该是经常打扫，烟灰缸底座没有灰尘，“被洗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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