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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际关系怎么样？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有多大？”夏尧从受害者家属那里了解到关于三名受害者的一些日常，都挺安分的，并没有结仇，只不过两个年轻的孩子欠了一些外债，所以在大学刚刚毕业没有多久就开始做些简单的工作打工赚钱还债，经过他们详细地了解，这和高利贷并没有什么关系，也只是正常的欠债关系罢了。
“查了，可能性太低了，他们各自的大学同学对他们的评价都挺好的，老师也觉得没有什么大的问题，就是有些贪玩。”杨建新回答着，“现在看来，小区邻居里看见的那个女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，毕竟在厕所也有口红嘛。”
“男人就不能画口红了？”林晓东有理有据地反驳着，对于杨建新这样不严谨的态度表示质疑，“哎呀呀，正常情况嘛！”杨建新看着林晓东这样严肃的表情，不知为何，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什么，却又不知怎么开口。
“小区居民能够画出画像吗？”夏尧顺着往下问。林晓东却叹了一口气，“夏哥，她你见过的。”
“我见过？”夏尧惊叫，“我什么时候见过？”摆着手，脑子里忽然是一片空白。“电梯电梯！”林晓东重复了两遍才将他的记忆唤起，“你说的是在电梯门口的那个疯女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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