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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既然柳一笙如此开口,君修寒也只好先出去。
营帐内只有一个长随。
“阿奴?”顾娇看向他。
柳一笙心情不错,眼底满是笑意:“是,你还记得。阿奴,记得顾姑娘吗?”
阿奴点点头,冲顾娇拱手行了一礼。
他是哑奴,不会说话。
他也长高长大了,是个成熟稳重的侍卫了。
顾娇与他颔首见礼。
“是净空吧?”柳一笙又看向顾娇身边的轩辕羲。
轩辕羲睁大眸子:“唔,你认识我?”
柳一笙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听你姐姐提过你,然后,也调查过你。”
轩辕羲: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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