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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道门高人的问话，凝舞却让我实话实说，可如果我照实说了，岂不是简直成了指证凝舞的证人了吗？
我紧皱眉头，欲言又止，正在犹豫；
可这时，凝舞突然一个回眸眼神，那目中神色异常坚定，似是再三警告着我不要画蛇添足，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“有什么不好说的吗？”
符宗道人阴了脸，沉声问道。
我深呼吸过后，照实把与辛儿认识的经过，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，我并没有多说任何一句为凝舞开脱的话，因为我怕会像凝舞说的——这样反倒会画蛇添足。
“如此说来，确因诛心而杀人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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