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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调息中睁开了眼睛，对视着常羲的眸子和不满的目光，道：“正因为我也是从那种境遇走过来的人，所以我很清楚踏上那样一种道路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，白曼是我的晚辈亲人，我实不愿见到她也面临遭天地所弃的那天！”
“但倘若是他们愿意承受那样的代价呢？你固然是师长父辈，但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掌控别人的命运？”常羲更为不满的生气道。
我摇摇头，缓缓闭上眼睛：“你误会了，我从未想过要掌控他人命运！……如果，他们真的愿意承受那种代价，现如今正就是第一道劫数考验，选择我也已经给了摩迦。”
“你……”
常羲恍然明白到我的此番作为其中用意，她瞪大眼睛震惊道：“你是想逼那修罗摩迦去死！？”
“如果势必要付出代价，由摩迦来牺牲不也是应该的吗？”我幽幽反问。
常羲仔细打量着我，神情复杂、目光更是复杂，她心惊骇然的问：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如此的绝情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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