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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九九归一只是一个说法，到底是八十一境，还是九十九境，都无从考证。”
“因为别说九十九境，就是八十一境，都没有谁达到过。”
老家伙回道，依然
面无表情，仿佛在说着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。
但是对于赵阳来说，却是感觉受到了打击，亏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天才，如今看起来，简直就是一个蠢材。
因为他现在不过才达到了神台三十三境，就算有着老家伙的帮忙，也就只能达到神台三十九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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