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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脑筋在疯狂转动，但石东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话能让自己减轻罪责，更何况是脱罪？
李忠面无表情的用茶盖挑了挑浮在面上的茶叶，淡然道：“话也不能这么说吧，不死药是产自神武皇朝南方瑶池仙宫的东西，不可能插上翅膀飞进北境吧？它们在北境隐秘流通，妖帝会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，但不死药也不是一颗两颗，镇北军起码搜出了三千多颗不死药，这还没有算我们没搜到的跟被服用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李忠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，寒声道：“规模这么大的不死药流入北境，难道你锦衣卫分布于北方的情报网，都是瞎子不成？”
罗旭被李忠的话噎了一下，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。
他本来以为率先向自己发难的应该是石东，以他对这个老对头的了解，就算不能脱罪，石东也会选择拉着他同归于尽，甚至在此之前，罗旭已经做好了腹稿，根本没把石东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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