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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口气很大。】
系统依然是用文字来表达，但林渊能明显感受到它的不屑。
实际上换做林渊自己，如果不是有冥境黑水这个天赋，也不相信自己能成为冥主。
毕竟冥主可不单单指的是冥府体系里的成员，在冥界没有属于自己的冥土，手下拘来的灵魂若没有可以转世的世界，永远都算不上冥主，即便到了黑白无常那种档次，也不过是高级打工仔，还远远算不上一个‘主’字。
在历代的神话故事中，冥界的地位似乎一直都不怎么高，好像到了孙悟空那种级别，都能随便视地府为无物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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