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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姜乐对张天朋是很有好感的,这个年轻人,很会做人的。
“监控
录像,待会我会销毁的。”张天朋说道:“反正,监控设备出毛病这种事情,很常见……”
姜乐笑了。
“我手下的工作人员,我会打招呼,他们不会多嘴的。”张天朋说道:“到时候,把事情推到那个光头导演身上。”
“这可以吗?”
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张天朋笑了:“以您的实力,黑的也能变成白的,他张志文和您比,真的不够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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