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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即使是如此，想要利用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说句简单的，利用那些本身就有上进心的人容易，还是利用那些拖家带口，就连拯救他们的军人都被他们用最恶意的眼光来揣测的人容易。
控制这种人，以及洗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，楚锋更愿意筛选合适的人，而不是控制和培养这样的人。
顾南飞的眼神带着一些黯然：“虽然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，但是我们顾家确实很擅长做这种事情的，毕竟这是保证我们传承的根本。”
听到这个，楚锋忽然想起了顾家的家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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