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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妻子的话后陆安眉头紧凝，妻子已经把具体可能性都告诉他，并且范围缩小到只有两种可能性。妻子毕竟是付氏少主，插手查探其他氏族的事情会很棘手，他不想给妻子造成麻烦，接下来还是要自己完成。
不过，陆安联想到今日见到楚黎的状态，思索之后还是说道，“我不认为楚黎的神识被控制了，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有恨意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付雨说道，“我也不认为姜氏敢对楚黎的神识下手，楚黎终究还是要经常回楚氏看看，楚汉铭很喜欢这个女儿，一位氏族之主怎么可能无法发现女儿的神识出现问题。所以我更倾向于后者，楚黎有某种把柄被姜氏抓住，而且这把柄还非常大。要知道当年楚黎为了杀你甚至敢违抗与我付氏达成的十年之约，这把柄的程度甚至要比十年之约的威胁更大。”
陆安闻言十分心惊，但他根本想不到是什么把柄，连忙问道，“你有什么猜测吗？”
“有。”付雨轻浅说道，“你刚刚说就连姜括也不知道楚黎是如何改变想法，完全是由姜元劝说。如果这方面姜氏没有说谎，就意味着楚黎的把柄只握在姜元一个人手上。如此重要的把柄，姜元竟然没有对其他人说，甚至连氏主都没有说，说明这可能不是公事，而是私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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