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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您老一大把年纪了，为什么还要这么做，用民间的一句话说，您这样是不会善终的！”
彼此都是明白人，有些话彼此心里都很清楚，大可不必都说出来。
对于李叶来讲，刚刚从老者的话中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对于陆白云来说，李叶山门来拜访是假，来兴师问罪是真，只是苦于没有证据，明知道自己就是背后主使之一，但是就是不能拿自己怎么样。
陆白云就像看着他们明知道是自己，但是就是动不了自己的样子，这样对于他来讲，才真正体验到了上位者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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