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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陈文泽注定要失望了。乔燕话音刚落没多久，方远的脸上就是露出了一丝可惜的神色，“乔经理，或许你不清楚我们供销社的人事结构，我就是个副主任，并不是一把手。”
“再说，就算我是一把手，很多时候也得大家开会一起研究，不见得什么都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。”
方远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“因为文泽，我也是实打实的想和乔经理交这个朋友，促成这笔生意。可现在既然陷入了僵局，咱们也只能就此作罢了。”
“希望乔经理可以认真考虑，刚刚那个价格就是我们供销社领导层的内部决议，不能更改也更改不了。如果乔经理能接受，咱们随时都可以签合同。要是接受不了，我也没有办法…”
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是微微有些难看了起来，陈文泽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，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他明白，方远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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