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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文泽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，既然是双方的合作，那自然就是双方的事情，自然不可能陈文泽说什么就是什么！
两家公司未来是合作还是对抗，那也不是陈文泽自己能决定的。
陈文泽的意思钱书明自然也能够理解，本来是打算将陈文泽一军的，但是钱书明也没想到陈文泽别看年纪轻，可江湖经验却非同一般的老道，压根儿就不上他的套，直接又把问题给钱书明甩了回来…
“陈总，既然我今天能把你请到这里，并当面和你谈这件事情，那就证明我们家家福超市对这件事情是有诚意的。”
既然陈文泽把皮球踢了回来，那钱书明也只能接住往下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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