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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吟霜突然轻笑出声，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和同情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对方恼怒的发问。
“我只是替你感到可悲而已，无法拥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容貌，总是伪装成别人的样子，成为这世上一个多余的人，我要是你，就算死也不能甘心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仿佛被戳到心底深处最深的秘密，他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。
“从燕国发生动乱开始，慕容邪为什么突然派兵攻打南楚，这一切都跟你脱不了关系！你藏在幕后，利用迷雾森林布下迷阵，就是想要把我们也困住，但是很可惜，我识破了你的诡计，你的计划也没能得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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