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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猜猜，我是真的，还是假的？
沈卓的这句话，指向性已经非常明显了，陆鹤若是还揣着明白装糊涂，最终会闹出什么样的后果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只是……
这样的结果，远不是他可以，又或者说愿意承受的，一场小小的矛盾，怎么会牵扯出这么一尊大佛出来？
“这，这……”陆鹤哆哆嗦嗦握着沈卓递上来的名片，脑门子噗噗冒着冷汗。
短短瞬间，这位先前嚣张跋扈，还态度强硬，要求见沈卓长辈的中年人，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，又或者，希望自己，从未出现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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