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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李润石的办公室走出来，程刚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，他心里很清楚，从李润石的角度来看，确实没必要偷偷摸摸地去耍些什么手段。
个人作风是一方面，更重要的可能还是大局上的考虑。。
不管怎么说，顾瞬漳之前一直在伍翔宇手下工作，如今依旧隶属于他，即便暗中跳到王冥那边，对此抱有怀疑的仍不在少数。
尤其是最近两年又是极为敏感的时期，若是发生什么意外，即便不是他们有意而为，也很容易黄泥巴糊裤裆，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。
当然，只需度过这段关键期，后面哪怕有了麻烦，那也无关紧要了。
等再过几年，国际局势就会逼着苏联采取退让政策，就连常凯申，莫斯科都愿意与之达成合作，就更不用说已经发育起来的土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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