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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呵斥，廖松、卓清风等人对望了一眼，全都眼角一跳。
在他们眼里，这群人练习的已经很可怕了……
怎么到了对方口中，变成什么玩意了？
这要求也太高了吧？
“院长……”
若欢、宋超等人急匆匆来到跟前。
“我临走前，给你们指点的，都学到哪里去了？”张悬气不打一处来。
都是啥嘛！
花费这么多心血，给你们讲课，结果就学成这样……简直是丢人现眼！
“我们……认真学了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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