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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……”
满是激动，单晓天刚想喊出“老师”，就见对方轻轻摇了摇头，忍不住停了下来。
刚才老师专门传音跟他说了，自己为人低调，不愿意抛头露面，私下可以以师生之礼相待，外人面前，就说是朋友。
以他二人的年龄差，想必无人会怀疑。
“在下张悬，是单晓天的朋友，见过陆长老……”
张悬缓缓走了过来。
看清他的容貌，霍江河露出不自然的表情。
鸿雁商行，二人交过手，当时对方包着一身的纱布，遮蔽了容貌，因此刚才没认出来，此刻说话声音再加上体型，哪里不知道是谁。
“你说一个半时辰内，单晓天能够突破古圣？”
陆云长老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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