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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崇拜发自内心，清澈明亮，没办法伪装。
拥有这种目光，绝对是真心佩服，不掺杂任何杂质。
只看了一眼，莫祥长老就知道，刘扬是崇拜这位张老师，绝不是问心水晶坏了！
“闭嘴！”知道这些，莫长老脸色一沉，眼中露出冷意：“问心水晶能拷问内心，做出最正确的选择，从未出现过问题，不可能坏了！继续废话，信不信我将你们扔出去！”
“我……”
见莫长老如此生气，尚斌、曹雄同时哑住，再不敢多说半句。
“你……怎么做到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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