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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这种说法？”
“作画前连墨汁的成分，蛮兽身上湿土都能知道，还是人吗？”
……
其他人听到解释，也全都瞪大了眼睛，如听天书。
随便抓个蛮兽过来作画，直接做出二星书画师才能做出的惊鸿境作品……大哥，你要不要这么逆天？
“程副会长果然眼力超群！”
听对方说出了根由，张悬赞扬一声。
对方说的虽然和事实有些出入，却也大致相仿。
青疾兽身上的确有湿土，怎么可能这么巧全部显示在梅花的边上？
自然是他悄悄做了手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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