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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得不说，他们还是有点本事的。”瓦西里微微一笑，“至少他们是在努力做尝试。对了，白手套在哪里？”
“他应该还没有到，毕竟距离开会的时间还有好几天。而且他手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。”黑珍珠缓缓地道。
“说得也是，他这次还真是让我有些很不满意。”瓦西里叹了一口气道，“动用了安插在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内线，花了几个月时间筹备，却被一群佣兵给打了个措手不及。他估计现在还在忙着处理善后。在这些方面，他完全不如男爵可靠。”
“大公说的是，白手套怀特其实只适合做他的那些事。他是个不错的商人，但绝对不是一个出色的统帅。”黑珍珠叹息道。
“可惜他偏偏不信邪，偏偏要和红男爵争一个高下。”瓦西里摇摇头，“在合作方面，他们两个人也是水火难容。偏偏我却离不开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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