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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后勤给自己准备了不少草药，包括无患子、何首乌、皂角、桑叶、侧伯叶等等，早前他就写好配方，让助手帮忙盯着熬制呢。
这会儿已经熬成粘稠的黑褐色液体，闻着一股子中药味儿。
文致远好奇道：“顾工，这是什么？”
顾云山：“看到着配方，你还猜不出？”
文致远受顾云山影响，也看过不少书的，他笑道：“顾工，您要自己熬洗发液？”
顾云山淡淡道：“给家里女人做的，她用不惯肥皂。”
文致远惊讶地看着他，顾工这么清心寡欲的男人，居然会惦记家里女人？还给女人做洗发液？这……这可真是让人意外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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