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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还用说？”杨素青嗤笑一声：“我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。”当然，他也无比坚定的目标。
南飞凡笑容转深：“那我们就来认真讨论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吧……”
门外有了动静，已经离开的赵小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，眼眶通红，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着。
“小飞，你回来了？”杨素青掩不住惊喜。
“我忘了拿手机。”赵小飞笔直走到自己之前坐着的位置，一通摸索之后果然是从角落里拿出了自己那台破烂不成模样的手机，他放在手里头掂了掂，似是漫不经心一般，语气多了几分微微的讥讽：“青哥，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，你已经尝试了三年了，自己的事全耽误了，怎么还是不死心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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